87年42岁寡妇在我家借宿，半夜她突然出现，后来她女儿嫁给我

　　创作声明：本文完全为虚构创作，地名人名虚构，请勿与现实关联

　　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，图像源自AI，仅用于叙事呈现，请知悉

　　"秀娟姐，这大半夜的，你这是要干啥？"

　　赵志远看着穿睡衣进房间的女人，声音都变了调。

　　孟秀娟在月光下坐到床边，眼神复杂得让人琢磨不透："志远，我有话跟你说。"

　　那个1987年的夏夜，42岁的寡妇会说出什么话来？

　　01

　　1987年夏天的机械厂宿舍区，热得像蒸笼。

　　赵志远拖着疲惫的身子爬上三楼。钥匙还没掏出来，就看见老陈站在楼道里，旁边跟着个陌生女人。

　　"志远，你回来了。"老陈迎上来。"我给你介绍一下，这是孟秀娟，我老家的邻居。"

　　赵志远打量着这女人。四十来岁，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工作服，头发梳得整齐，脸上有些风霜，但五官端正。年轻时肯定是个美人。

　　"赵师傅好。"孟秀娟主动开口，声音有些沙哑。

　　"你好。"赵志远客气点头。

　　老陈搓着手："是这样的，秀娟她刚从外地回来，原来住的房子拆迁了，现在没地方住。我那屋子太小，住不开。你看你一个人住两间房..."

　　话说一半，老陈停下了。

　　让个寡妇住自己家，这事确实敏感。厂里那些长舌妇要是知道了，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。

　　孟秀娟看出他的犹豫："赵师傅，我知道不太合适。就住个三五天，等找到地方就搬。"

　　"住客厅就行，我自己带被褥。"

　　赵志远看看她，又看看老陈。老陈是老实人，平时对自己不错，这忙不好不帮。

　　"行吧，那就住几天。"

　　孟秀娟脸上露出感激的笑："谢谢赵师傅，不给你添麻烦。"

　　赵志远开门让两人进屋。房子不大，客厅，厨房，两个卧室。家具简单，收拾得还算干净。

　　"就住这里。"赵志远指着沙发。"被子我给你拿一套。"

　　孟秀娟四处看看："这房子不错，你一个人住正好。"

　　"厂里分的，住了快十年了。"

　　老陈帮着铺床："秀娟，你安心住着，志远这人老实，不会亏待你。"

　　"老陈，你这话说的。"赵志远有些不自在。"都是邻居，应该的。"

　　老陈走后，屋里就剩两个人。气氛有些尴尬。

　　"你饿不饿？我去弄点吃的。"赵志远主动打破沉默。

　　"不用麻烦，我不饿。"孟秀娟规规矩矩坐在沙发边。

　　"不麻烦，反正我也要吃。"

　　赵志远进厨房忙活。他厨艺一般，平时就煮面条炒鸡蛋，凑合过日子。今天有客人，稍微用心，面条鸡蛋，还切了根黄瓜。

　　"吃饭了。"他端着碗筷出来。

　　两人默默吃面条。

　　"你手艺不错。"孟秀娟说。

　　"哪里不错，胡乱弄弄。你要不习惯，明天买点别的。"

　　"很好了，比我想的好。"

　　吃完饭，赵志远收拾碗筷，孟秀娟主动帮忙。

　　"我来就行，你是客人。"

　　"客人也不能闲着。再说，住在这里，总得做点什么。"

　　两人在厨房配合得不错。

　　"你家还有什么人？"赵志远随口问。

　　"就一个女儿，在乡下教书。"孟秀娟洗着碗。"她爸三年前走了。"

　　"哦。"赵志远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　　"你呢？怎么还没结婚？"

　　"没遇到合适的。"赵志远有些不好意思。"年纪大了，也就这样了。"

　　"三十四不算大，还早着。"

　　收拾完厨房，两人各自回房休息。

　　第二天早上，赵志远被香味叫醒。

　　他走出卧室，孟秀娟已经在厨房忙开了。

　　"你起得真早。"

　　"习惯了，在老家都这个点。"孟秀娟围着围裙。"做了点粥，还有咸菜。"

　　早饭比平时丰盛。白粥稠稠的，咸菜切得丝丝分明，还煎了两个鸡蛋。

　　"你手艺比我强多了。"

　　"做惯了，随便弄弄。"

　　吃完早饭，赵志远要去上班。

　　"我出去走走，熟悉环境。晚上给你做点好吃的。"

　　"不用麻烦。"

　　"不麻烦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。"

　　接下来几天，生活有了明显变化。

　　每天早上，赵志远都能吃到热腾腾的早饭。孟秀娟手艺不错，换着花样做。小米粥、疙瘩汤、鸡蛋羹，样样有模有样。

　　晚上回家，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。地扫了，桌擦了，连花盆里的花都浇过水。

　　"你这是把我当老板伺候。"赵志远开玩笑。

　　"住你家，总不能白吃白住。"孟秀娟系着围裙在厨房炒菜。"再说，一个人也习惯不了闲着。"

　　晚饭更丰盛。青椒肉丝、红烧茄子、凉拌黄瓜，比食堂菜强多了。

　　"你这手艺，开小饭馆都没问题。"

　　"哪有那么夸张。"孟秀娟看着他吃，脸上带着满足的笑。

　　两人渐渐熟络起来。

　　晚饭后，坐在客厅聊天。孟秀娟讲纺织厂的工作，讲女儿，讲老家的事。赵志远说厂里情况，说同事趣事。

　　"我女儿晓霞今年二十三，在乡下小学教书。"孟秀娟提到女儿，眼里总带着光。"这孩子从小懂事，学习也好。要不是家里条件不好，早该找个好人家嫁了。"

　　"教书好，老师受人尊敬。"

　　"就是工资少了点，一个月几十块。"孟秀娟叹气。"女孩子总得有个依靠，不能一辈子自己过。"

　　"现在女孩子想法不一样了，不一定非得结婚。"

　　"话是这么说，女人到底还是要有个家。"

　　这种对话总让赵志远有些不自在，但不知道该怎么回应。

　　厂里同事开始注意到赵志远的变化。

　　"老赵，你最近气色不错。"车间里，老张凑过来。"是不是有什么好事？"

　　"什么好事，天天上班下班。"赵志远专心操作机床。

　　"别装了，你以为我们看不出来？你家现在天天冒香味，肯定有人给你做饭。"

　　"就个亲戚，暂时住几天。"

　　"亲戚？"老张眼睛一亮。"男的女的？"

　　"女的。"

　　"那就对了。"老张拍拍他肩膀。"老赵你可以啊，这么多年终于开窍了。"

　　"你想什么呢，人家是寡妇，带孩子的。"

　　"寡妇怎么了？寡妇也是女人。再说，带孩子的女人会疼人。"

　　赵志远不愿多说，转身去别处忙活。

　　消息很快传开。机械厂就这么大，什么事都瞒不住。

　　赵志远和寡妇住一起的事，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
　　"听说那女的四十多，还挺漂亮。"

　　"四十多怎么了？四十多正是好时候，知冷知热。"

　　"赵志远这小子，平时看着老实，没想到还有这一手。"

　　"人家是借住，你们别瞎说。"

　　"借住？借住能天天做饭洗衣服？"

　　闲言碎语传到赵志远耳朵里，他有些烦躁，但不知道该怎么办。总不能把孟秀娟赶走，人家也没做错什么。

　　孟秀娟似乎也察觉到了。

　　"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？"晚饭时，她主动问。

　　"没有，你想多了。"赵志远埋头吃饭。

　　"厂里的人是不是在说闲话？"

　　"说什么闲话，都是些没事干的人。"

　　孟秀娟点点头，没再多问。

　　又过了几天，她提起自己的打算。

　　"我想在城里找个工作，你觉得怎么样？"

　　"挺好的，城里机会多些。"

　　"就是不知道我这年纪，还有人要不要。"孟秀娟有些担心。"纺织厂倒闭后，我就没正经工作过。"

　　"你手艺这么好，找饭店工作应该不难。"

　　"我也这么想。"孟秀娟眼里闪着希望。"要是能在城里扎根，以后晓霞也能调过来。"

　　"你女儿愿意离开老家？"

　　"女孩子嘛，总要往外走的。老家那地方太偏了，没前途。"

　　"城里确实比较好。"

　　"就是需要有靠得住的人帮忙。"孟秀娟看了他一眼。"一个女人在外面，总是不太方便。"

　　这话里的意思，赵志远听得出来。但他装作没理解，继续吃饭。

　　02

　　夏天的夜晚格外闷热。

　　宿舍楼没空调，只能开窗通风。即使这样，房间里还是热得让人睡不着。

　　赵志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。隔壁客厅，偶尔传来孟秀娟翻身的声音。

　　有时他会听到她起身走动，去厨房喝水，或者到阳台透气。

　　脚步声很轻，但在安静的夜里，格外清晰。

　　天气越来越热，孟秀娟的穿着也越来越清凉。

　　以前她总穿那件蓝工作服，规规矩矩的。现在换成碎花短袖和薄裙子，露出白皙的胳膊和小腿。

　　"这天气真是热死人。"她一边扇扇子，一边抱怨。

　　赵志远不敢多看，总是匆匆瞥一眼就移开视线。

　　孟秀娟似乎没察觉他的不自在，该干什么还干什么。做饭、打扫、洗衣服，忙得不亦乐乎。

　　有时她弯腰擦桌子，衣领敞开，露出里面的内衣。有时踮脚够高处东西，裙子往上提，露出大腿弧线。

　　这些本来很自然的动作，在赵志远眼里却有了别的含义。

　　他开始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。一个三十四岁的男人，被四十多岁的寡妇撩得心神不宁，传出去肯定是笑话。

　　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。

　　特别是晚上，听到客厅里孟秀娟的动静，他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。

　　"志远，你还没睡？"有天晚上，孟秀娟敲他的房门。

　　"还没，怎么了？"

　　"没什么，就是睡不着，想找个人说话。"

　　赵志远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开了门。

　　孟秀娟穿着薄薄的睡裙，头发松散在肩膀上。在走廊昏黄的灯光下，她看起来比平时年轻不少。

　　"这天太热了，开窗户还是闷。"她扇着扇子。

　　"是挺热的。"赵志远努力保持平静。"要不买个电扇？"

　　"电扇也没多大用。"孟秀娟靠在门框上。"我在想，是不是该搬走了。"

　　"为什么？"

　　"住这么久，也不太合适。再说，厂里人都在议论，影响不好。"

　　"你别在意那些闲言碎语。"

　　"我倒无所谓，主要怕影响你。"孟秀娟叹气。"你还没结婚，要是因为我的事让人家姑娘误会了，那就不好了。"

　　"没有的事。"

　　"你说没有就没有？"孟秀娟笑了。"你这人太老实了。"

　　两人站在门口聊了一会，直到夜深才各自回房。

　　这样的深夜谈话越来越多。

　　有时是孟秀娟主动找他，有时是他听到动静主动过去。理由总是睡不着，想找人说话。

　　话题也越来越私人。

　　孟秀娟会讲以前的婚姻生活，讲丈夫生病时的情况，讲一个女人独自带孩子的不容易。

　　"男人不在了，什么事都得自己扛。"她说。"有时候真的很累，很想有个人依靠。"

　　赵志远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，只能静静听着。

　　"你觉得我这年纪，还能找到合适的人吗？"有次，孟秀娟突然问。

　　"当然能，你这么好。"

　　"什么叫这么好？"她笑着问。"好在哪里？"

　　赵志远脸红了："就是...挺好的。"

　　"你这人，说话总是这么模糊。"孟秀娟摇头。"什么叫挺好的？"

　　"能干，会做饭，人也...也挺漂亮。"

　　"漂亮？"孟秀娟眼睛亮了。"你真这么觉得？"

　　"嗯。"赵志远点头，声音小得像蚊子。

　　这些对话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。

　　白天时，孟秀娟还是正常的，该干什么干什么。但到了晚上，她总是会制造一些机会和赵志远单独相处。

　　有次，她说厨房的灯泡坏了，请他帮忙换。

　　赵志远搬来椅子，站上去换灯泡。孟秀娟在下面扶着椅子，两人身体贴得很近。

　　"小心点，别摔着。"她仰头说。

　　赵志远低头看她，两人的脸几乎要碰在一起。孟秀娟的眼神有些迷离，嘴唇微微张开。

　　那一瞬间，赵志远差点忍不住要吻下去。

　　但他忍住了，匆匆换完灯泡就下来了。

　　"好了。"他说。

　　"谢谢。"孟秀娟的脸有些红。"你真能干。"

　　还有次，孟秀娟说后背疼，问他能不能帮忙按按。

　　"我不太会按摩。"赵志远推辞。

　　"没关系，随便按按就行。"孟秀娟坐在沙发上。"就是这里，有个地方特别疼。"

　　她指着后背，衣服贴着身体弧线，勾勒出诱人的轮廓。

　　赵志远犹豫了很久，才伸手轻轻按了按。

　　"用点力气。"孟秀娟说。"太轻了没用。"

　　他加重力气，手掌感受着她后背的温度和弹性。

　　"舒服多了。"孟秀娟闭着眼，发出轻微的叹息声。

　　这种叹息声让赵志远浑身紧张，手都开始发抖。

　　"好了吗？"他匆匆结束。

　　"这就好了？"孟秀娟回头看他，眼神里有些失望。

　　类似的事情越来越多。孟秀娟总是能找到各种理由和赵志远亲密接触。

　　有时是请他帮忙搬东西，身体"不小心"碰到一起。有时是一起看电视，坐得特别近。有时是给他倒水，手指"意外"触碰。

　　赵志远知道这不正常，但他控制不住自己。

　　每次这样的接触，都让他心跳加速，血脉喷张。

　　他开始期待这些时刻，又害怕这些时刻。

　　矛盾的情绪让他夜夜失眠。

　　厂里的议论也越来越多。

　　"赵志远那个寡妇，听说挺风骚的。"

　　"风骚怎么了？男人不就喜欢这样的？"

　　"就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办事。"

　　"还办什么事，早就办过了吧。"

　　这些话传到赵志远耳朵里，让他既愤怒又无奈。

　　他想解释，但解释什么呢？说他们什么都没发生？谁会相信？

　　孟秀娟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。

　　"看来我真的该搬走了。"一天晚上，她对赵志远说。"再这样下去，你的名声就毁了。"

　　"我不在乎那些。"

　　"你不在乎，我在乎。"孟秀娟看着他。"我不能害了你。"

　　"你没害我。"

　　"没害我？"孟秀娟苦笑。"现在整个厂里都在传我们的闲话，你说没害你？"

　　赵志远沉默了。

　　"不过，在搬走之前，我想问你个问题。"孟秀娟突然凑近他。"你对我是不是有意思？"

　　这个直接的问题让赵志远措手不及。

　　"我...我不知道该怎么说。"

　　"不知道怎么说，就是有意思了。"孟秀娟笑了。"我早就看出来了。"

　　"你看出什么？"

　　"看出你是个男人。"她说。"一个正常的男人。"

　　这话说得赵志远脸红得要命。

　　"那你呢？"他鼓起勇气问。"你对我怎么想？"

　　孟秀娟没有马上回答，而是仔细看着他。

　　"你想知道我怎么想的？"她问。

　　"想。"

　　"那你等着，我会告诉你的。"

　　03

　　那个夜晚特别闷热。

　　赵志远躺在床上，翻来覆去睡不着。外面没有一丝风，连树叶都不动。

　　汗水湿透了他的背心，床单也被汗水浸湿一大片。

　　他索性坐起来，想去厨房喝杯凉水。

　　刚走到门口，就听到客厅有动静。

　　是孟秀娟的脚步声，很轻很轻，但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

　　他停下脚步，不知道该不该出去。

　　脚步声停了，接着是椅子被拖动的声音。她应该是坐下了。

　　赵志远等了一会，还是决定出去喝水。

　　客厅开着一盏小灯，孟秀娟坐在沙发上，手里拿着张照片。

　　听到他的脚步声，她抬起头。

　　"你也睡不着？"她问。

　　"太热了。"赵志远走向厨房。"我去喝杯水。"

　　"我也渴了，给我也倒杯吧。"

　　赵志远倒了两杯凉水，递给她一杯。

　　"你在看什么？"他看到她手里的照片。

　　"我女儿的照片。"孟秀娟把照片递给他。"你看看，漂不漂亮？"

　　赵志远接过照片。

　　照片上是个年轻女孩，扎着马尾辫，笑得很灿烂。确实很漂亮，眉眼间和孟秀娟有些相似，但更加清纯。

　　"很漂亮。"他由衷地说。

　　"是吧？"孟秀娟脸上露出骄傲的笑。"这孩子从小就漂亮，村里人都夸。"

　　"像你。"

　　"像我什么？"

　　"像你年轻的时候。"

　　孟秀娟笑了："你见过我年轻的时候？"

　　"没见过，但能想象得出。"

　　"你这人，嘴巴倒挺甜。"

　　两人坐在沙发上，聊着孟晓霞的事。

　　孟秀娟说起女儿小时候的趣事，说起她在学校的表现，说起她对未来的打算。

　　"这孩子太单纯了，我有时担心她会吃亏。"孟秀娟说。"特别是在感情上，她什么都不懂。"

　　"单纯不是坏事。"

　　"话是这么说，可现在的男人心眼都多得很。"孟秀娟看着他。"像你这样老实的不多了。"

　　赵志远有些不好意思。

　　"你觉得我女儿怎么样？"孟秀娟突然问。

　　"什么怎么样？"

　　"就是作为一个女孩子，你觉得她怎么样？"

　　"挺好的啊，又漂亮又懂事。"

　　"那你愿意娶她吗？"

　　这个问题把赵志远问愣了。

　　"我...我年纪比她大那么多。"

　　"大十来岁算什么？"孟秀娟说。"女人找个大点的男人，有人疼有人爱，多好。"

　　"可是我和她连面都没见过。"

　　"见面还不容易？我可以叫她来城里。"

　　赵志远不知道该说什么。这个话题来得太突然了。

　　"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说很唐突？"孟秀娟问。

　　"有一点。"

　　"我知道很唐突，但我是认真的。"她放下茶杯。"我这些天观察你，觉得你是个可以托付的人。"

　　"你观察我什么？"

　　"观察你的人品，观察你的性格。"孟秀娟说。"你老实，善良，有责任心，这样的男人不多了。"

　　赵志远脸红了。

　　"我女儿需要的就是这样的男人。"孟秀娟继续说。"我不指望她嫁个有钱的，也不指望她过多好的生活，就希望她能遇到个真心疼她的人。"

　　"你怎么知道我会真心疼她？"

　　"因为你连我这个老女人都能容忍，更何况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？"

　　这话让赵志远更加不好意思。

　　"而且，"孟秀娟的声音变得很轻，"我看得出来，你是个好人。"

　　时间已经很晚了，但两人都没有睡意。

　　客厅只开着一盏小灯，光线很暗很柔和。

　　孟秀娟坐在沙发一端，赵志远坐在另一端。中间隔着一定距离，但气氛越来越暧昧。

　　"你真的愿意考虑我女儿？"孟秀娟又问了一遍。

　　"我...我不知道。"赵志远老实地说。"这种事情不是说愿意就愿意的，得看缘分。"

　　"缘分这东西，有时候需要人为制造。"

　　"什么意思？"

　　"意思就是，如果你愿意，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。"孟秀娟说。"如果合得来，就处处看。不合适就算了，反正也没损失。"

　　赵志远考虑了一会："那你女儿愿意吗？"

　　"她听我的。"孟秀娟很自信。"只要我说好，她就不会反对。"

　　"那万一我们不合适呢？"

　　"不合适就不合适，大不了还是朋友。"

　　说到这里，孟秀娟突然站起身，走到赵志远面前。

　　"不过，在见我女儿之前，我还要确认一件事。"她说。

　　"什么事？"

　　孟秀娟没有回答，而是缓缓坐到了他旁边。

　　很近很近的旁边。

　　近到赵志远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，能感受到她的体温。

　　"你对女人，到底了解多少？"她轻声问。

　　"什么意思？"赵志远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
　　"就是字面上的意思。"孟秀娟看着他的眼睛。"你这年纪了，应该有一些经验吧？"

　　这个问题让赵志远脸红得像猴屁股。

　　"我...我没有。"他老实承认。

　　"没有？"孟秀娟有些惊讶。"一点都没有？"

　　"一点都没有。"

　　孟秀娟沉默了一会，接着笑了。

　　"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。"她说。"老实得要命。"

　　"这有什么不好吗？"

　　"没有不好，就是我有点担心。"孟秀娟的声音更轻了。"我女儿也没有经验，如果你们两个都不懂，那怎么办？"

　　这个话题让赵志远更加尴尬。

　　"我...我可以学。"

　　"学？跟谁学？"

　　"书上，或者..."

　　"书上的和现实中的不一样。"孟秀娟打断他。"这种事情需要实践。"

　　"那怎么办？"

　　孟秀娟又沉默了一会。

　　"要不，我教你？"她突然说。

　　这句话像雷一样击中了赵志远。

　　"你...你说什么？"

　　"我说，我教你。"孟秀娟重复了一遍。"反正我有经验，你没有经验。我教会你了，你以后就能好好对我女儿。"

　　赵志远觉得自己的心要跳出来了。

　　"这...这不太合适吧？"

　　"有什么不合适的？"孟秀娟的声音很平静。"就当是为了我女儿的幸福。"

　　说着，她伸出手，轻轻抚摸着赵志远的脸颊。

　　"你紧张什么？"她问。"我又不会吃了你。"

　　赵志远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。

　　孟秀娟的手很软很温暖，带着女人特有的香味。

　　"我们先从简单的开始。"她说着，身体更贴近了一些。

　　就在赵志远以为要发生什么的时候，孟秀娟突然站了起来。

　　她从身上拿出一样东西，递到赵志远面前。

　　是一张照片。

　　04

　　"你先看看这个。"她说。

　　赵志远接过照片，借着月光仔细看。

　　还是那张照片，还是那个清纯漂亮的姑娘。

　　"这是我女儿晓霞。"孟秀娟的声音突然变得认真起来。"我刚才做的一切，都是为了她。"

　　"什么意思？"赵志远有些懵。

　　"意思就是，我刚才是在试探你。"孟秀娟坐直身子。"试探你的人品，试探你的底线。"

　　赵志远更加不明白了。

　　"志远，我要跟你说实话。"孟秀娟深深看着他。"我这些天住在你家，观察你的一举一动，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。"

　　"为什么要观察我？"

　　"因为我想把我女儿介绍给你。"

　　这句话像雷一样劈中了赵志远。

　　"你说什么？"

　　"我说，我想把我女儿介绍给你。"孟秀娟重复了一遍。"让你们结婚。"

　　赵志远彻底愣住了。

　　"所以，你刚才..."

　　"我刚才做的那些，都是在试探你。"孟秀娟说。"试探你面对诱惑时会不会把持不住，试探你对待女人是不是有基本的尊重。"

　　"那结果呢？"

　　"结果让我很满意。"孟秀娟笑了。"你通过了我的考验。"

　　赵志远坐在那里，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
　　脑子里一片混乱，像被雷劈了一样。

　　"你的意思是说，"他艰难地开口，"你这些天做的一切，都是假的？"

　　"不是假的。"孟秀娟摇头。"我确实在照顾你，确实在观察你，这些都是真的。只是目的和你想的不一样。"

　　"那你刚才说对我有感觉，那也是假的？"

　　"那也不是假的。"孟秀娟想了想。"我确实对你有好感，觉得你是个值得托付的人。但这种好感不是男女之间的，而是一个母亲对女婿候选人的好感。"

　　赵志远苦笑了一下。

　　"所以我从头到尾都是个傻子。"

　　"你不是傻子，你是个好人。"孟秀娟认真地说。"正因为你是好人，我才想把女儿给你。"

　　"那你为什么不直说？为什么要这样试探我？"

　　"因为现在的男人不可信。"孟秀娟叹了口气。"嘴上说得好听，心里想的是什么谁知道？我必须亲眼看看，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。"

　　"那你看出什么了？"

　　"我看出你是个老实人，善良的人，有底线的人。"孟秀娟数着说道。"面对一个寡妇的主动接近，你没有趁人之危。面对诱惑，你能控制自己。这样的男人不多了。"

　　赵志远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。

　　"所以你女儿知道这些吗？"

　　"她不知道。"孟秀娟摇头。"我没告诉她这些具体的事情。我只是跟她提过，说在城里遇到一个不错的人，想介绍给她认识。"

　　"那她愿意吗？"

　　"她相信我的眼光。"孟秀娟很自信。"从小到大，她都听我的话。"

　　"万一我们见面后不合适呢？"

　　"那就不合适呗，又没什么损失。"孟秀娟说。"但我觉得你们会合适的。"

　　"为什么这么肯定？"

　　"因为你们都是好人。"她笑了。"好人和好人在一起，能差到哪里去？"

　　两人聊了很久，直到下半夜才各自回房休息。

　　第二天早上，赵志远醒来后，感觉像做了一场梦。

　　昨晚的事情太不可思议了，一个女人为了给女儿找对象，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。

　　但仔细想想，孟秀娟的做法也不是没有道理。

　　现在的社会，确实有很多男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。通过这种方式试探，确实能看出一个人的真实品格。

　　早饭时，孟秀娟表现得很正常，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
　　"昨晚睡得怎么样？"她问。

　　"还好。"赵志远有些不自在。"你呢？"

　　"我睡得很好。"她笑着说。"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。"

　　"什么石头？"

　　"给女儿找个好人家的石头。"她说。"现在找到了，就踏实了。"

　　"你就这么确定我们会合适？"

　　"八九不离十吧。"孟秀娟很有信心。"我女儿的性格我了解，你的性格我也了解了。你们应该能处得来。"

　　吃完早饭，赵志远去上班。

　　一整天他都心不在焉的，满脑子想的都是昨晚的事情。

　　同事们发现了他的异常。

　　"老赵，你今天怎么了？魂不守舍的。"

　　"没什么，可能是没睡好。"

　　"是不是那个寡妇又折腾你了？"老张挤眉弄眼。"哥们，你要是搞不定，我可以传授你点经验。"

　　"滚蛋。"赵志远没好气地说。

　　下班回到家，孟秀娟已经做好了晚饭。

　　比平时更丰盛，有红烧肉，有糖醋鱼，还有个鸡蛋汤。

　　"今天怎么做这么多好菜？"赵志远问。

　　"庆祝啊。"孟秀娟说。"庆祝我们达成了共识。"

　　"什么共识？"

　　"你同意见我女儿的共识。"

　　"我什么时候同意了？"

　　"你昨晚不是没拒绝吗？"孟秀娟理直气壮。"不拒绝就是同意。"

　　赵志远哭笑不得。

　　"那万一我们真的不合适呢？"

　　"不会的。"孟秀娟很坚持。"我的眼光不会错。"

　　晚饭后，孟秀娟拿出一张纸，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。

　　"这是我女儿的详细情况。"她说。"你看看。"

　　赵志远接过来看。

　　孟晓霞，1964年生，今年23岁。身高160公分，体重48公斤。高中毕业，现在乡下小学当代课教师。性格温和，喜欢看书，会做针线活。父亲三年前病逝，母亲孟秀娟。

　　"写得够详细的。"赵志远说。

　　"相亲不就得这样吗？"孟秀娟理所当然。"把情况说清楚，免得以后有误会。"

　　"那你有我的详细情况吗？"

　　"当然有。"孟秀娟从口袋里掏出另一张纸。"你看。"

　　赵志远接过来看，上面写的是他的情况。年龄、身高、体重、工作、收入、家庭背景，一应俱全。

　　"你什么时候调查的这些？"

　　"住进来第二天就调查清楚了。"孟秀娟说。"我问了老陈，问了你们厂里的人，基本情况都摸清楚了。"

　　"那你女儿看过我的情况吗？"

　　"看过了。"孟秀娟点头。"她觉得还不错。"

　　"就凭一张纸？"

　　"不光是纸，还有照片。"

　　"什么照片？"赵志远吃了一惊。

　　孟秀娟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。

　　照片上是赵志远在厂里工作的样子，很认真很专注的样子。

　　"你什么时候拍的？"

　　"上个星期，我去厂里找你的时候拍的。"孟秀娟说。"我女儿看了说你看起来挺老实的。"

　　赵志远彻底服了。

　　这个女人为了给女儿找对象，简直无所不用其极。

　　"那她什么时候能来城里？"

　　"这个星期天就来。"孟秀娟说。"我已经给她写信了，让她请假来一趟。"

　　"这么快？"

　　"不快不行，拖久了变数就多了。"孟秀娟说。"趁热打铁，这事就定了。"

　　赵志远有种被人安排的感觉，但又说不出什么反对的理由。

　　毕竟，找个媳妇确实是他的愿望。而且从照片上看，孟晓霞确实很漂亮。

　　05

　　星期天的早上，赵志远起得特别早。

　　昨晚他几乎没睡，一直在想今天要见面的事情。

　　说不紧张是假的，毕竟这可能关系到他的终身大事。

　　孟秀娟也起得很早，在厨房里忙活着准备午饭。

　　"晓霞坐早班车，十点钟到。"她说。"我去车站接她，你就在家等着。"

　　"那我和你一起去接不是更好？"

　　"第一次见面太正式了不好。"孟秀娟摇头。"还是在家里见面比较自然。"

　　她想得很周到，连见面的细节都安排好了。

　　九点半的时候，孟秀娟出门了。

　　"你别紧张，正常点就行。"临走前她交代道。"记住，第一印象很重要。"

　　赵志远一个人在家里等着，越等越紧张。

　　他换了几套衣服，照了无数次镜子，连头发都重新梳了三遍。

　　十一点的时候，楼下传来脚步声。

　　赵志远从窗户往下看，看见孟秀娟和一个年轻女孩一起往楼上走。

　　他赶紧离开窗户，坐在沙发上装作很自然的样子。

　　敲门声响起。

　　"志远，开门。"孟秀娟的声音。

　　赵志远深深吸了一口气，去开门。

　　门一开，他就看见了孟晓霞。

　　比照片上更漂亮。

　　真人比照片生动多了，皮肤白皙，眼睛明亮，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。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，显得清纯可人。

　　"晓霞，这就是赵叔叔。"孟秀娟介绍道。

　　"赵叔叔好。"孟晓霞有些害羞，声音很轻。

　　"你好你好。"赵志远也有些紧张。"快进来坐。"

　　三人进了屋，孟晓霞坐在沙发上，东看看西看看。

　　"这房子真不错。"她说。"比我们那里的房子好多了。"

　　"城里的房子都这样。"赵志远说。"你们那里的房子是什么样的？"

　　"土坯房，冬天冷夏天热的。"孟晓霞说。"还经常漏雨。"

　　"那确实不如城里。"

　　气氛有些尴尬。三个人都不太会聊天，特别是在这种相亲的情况下。

　　孟秀娟看出了这一点，主动调节气氛。

　　"晓霞，你给赵叔叔说说你们学校的事情。"

　　"我们学校很小，就一个年级一个班，十几个学生。"孟晓霞说话时眼睛亮亮的。"这些孩子都很可爱，就是太调皮了。"

　　"教书不容易吧？"赵志远问。

　　"还好，我喜欢和孩子们在一起。"她笑了。"虽然工资不多，但很有成就感。"

　　"你这个想法很好。"

　　"赵叔叔，你在工厂里做什么工作？"孟晓霞反问。

　　"我是技术员，主要负责机器维修。"

　　"那一定很辛苦吧？"

　　"还行，习惯了就不觉得辛苦。"

　　聊着聊着，气氛渐渐轻松起来。

　　孟晓霞是个很好聊的女孩，天真单纯，对什么都充满好奇。她问赵志远城里的生活，问工厂的情况，问他的兴趣爱好。

　　赵志远也放松下来，耐心地回答她的问题。

　　中午的时候，孟秀娟做了一桌好菜。

　　"来，尝尝我妈的手艺。"孟晓霞对赵志远说。"她做菜特别好吃。"

　　"我已经尝过了，确实很棒。"赵志远夹了一筷子菜给她。"你也多吃点。"

　　"谢谢赵叔叔。"孟晓霞有些不好意思。

　　"别叫叔叔了，叫哥哥吧。"赵志远说。"叫叔叔显得太见外了。"

　　"那...赵大哥？"

　　"嗯，这样亲切多了。"

　　孟秀娟在一旁看着，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。

　　下午的时候，孟秀娟找个借口出去了，留下赵志远和孟晓霞两个人单独相处。

　　"我妈是不是特别明显？"孟晓霞有些不好意思地说。

　　"明显什么？"

　　"就是...撮合我们的意思。"她的脸红了。"从来城里之前，她就跟我说了。"

　　"那你愿意吗？"赵志远问。

　　"我...我不知道。"孟晓霞低着头。"这种事情我没经验。"

　　"我也没经验。"赵志远老实地说。"不过我觉得我们可以先从朋友做起，慢慢了解。"

　　"嗯。"孟晓霞点头。"我也是这么想的。"

　　两人聊了很久，从工作聊到生活，从理想聊到现实。

　　赵志远发现孟晓霞确实是个很好的女孩，善良单纯，有自己的想法，但又不会太强势。

　　孟晓霞也觉得赵志远人不错，成熟稳重，说话温和，给人很安全的感觉。

　　傍晚的时候，孟秀娟回来了。

　　"聊得怎么样？"她问。

　　"挺好的。"赵志远说。

　　"我也觉得挺好的。"孟晓霞附和。

　　"那就好。"孟秀娟满意地点头。"既然都觉得不错，那就继续接触吧。"

　　"妈，你别这么直接。"孟晓霞有些害羞。

　　"有什么不直接的？感情的事情就得说清楚。"孟秀娟说。"你们现在算是认识了，以后可以通信，可以见面，慢慢培养感情。"

　　"那工作怎么办？"孟晓霞问。"我不能总请假来城里。"

　　"这个我已经想好了。"孟秀娟说。"我托人打听了，城里的小学正好缺老师。你可以调过来。"

　　"真的？"孟晓霞眼睛一亮。

　　"当然是真的。"孟秀娟很得意。"不过需要有人担保，还需要交一些费用。"

　　孟晓霞有些担心："费用多少？我们哪里有钱？"

　　"这个不用你操心。"孟秀娟看了看赵志远。"总会有办法的。"

　　赵志远明白她的意思。

　　"费用的事情我来解决。"他说。"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钱。"

　　"这怎么好意思？"孟晓霞不好意思。

　　"没关系，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。"

　　"那...谢谢赵大哥。"

　　看着孟晓霞感激的眼神，赵志远觉得这钱花得值得。

　　06

　　孟晓霞调到城里的事情办得很顺利。

　　有赵志远帮忙，各种手续都很快办好了。一个月后，她正式到城里的小学报到。

　　孟秀娟也从客厅搬到了赵志远的另一间卧室，说是要照顾女儿。

　　实际上，她是想继续撮合赵志远和孟晓霞的感情。

　　这个安排很有效果。

　　三个人住在一起，像一家人一样。

　　孟秀娟负责做饭和家务，孟晓霞负责辅导附近邻居家的孩子做作业赚点外快，赵志远负责挣钱养家。

　　分工明确，配合默契。

　　赵志远和孟晓霞的感情也在这种日常相处中慢慢升温。

　　孟晓霞是个很贴心的女孩，会关心赵志远的工作，会给他洗衣服，会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他。

　　赵志远也对她很好，帮她适应城里的生活，陪她逛街买东西，教她一些城里人的习惯。

　　两人越来越像恋人了。

　　厂里的同事们也都知道了这个情况。

　　"老赵，听说你要结婚了？"

　　"还没定呢。"赵志远有些不好意思。

　　"还没定？我看那女孩都搬到你家去了，还没定？"

　　"她们是母女俩一起住的。"

　　"母女俩一起住更好啊，现成的岳母，多省心。"

　　虽然嘴上这么说，但赵志远心里已经把孟晓霞当成了自己的女朋友。

　　有一天晚上，孟秀娟主动找他谈话。

　　"志远，你觉得我女儿怎么样？"

　　"很好。"赵志远说。"我挺喜欢她的。"

　　"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？"

　　这个问题来得很直接。

　　"这...还没想过具体时间。"

　　"没想过？"孟秀娟有些不满。"你们交往都快半年了，该考虑结婚的事情了。"

　　"可是我还没正式向她求婚。"

　　"求什么婚？现在不都是家长做主的吗？"孟秀娟说。"我同意，她也愿意，你还求什么婚？"

　　"总得有个仪式感吧。"

　　"要什么仪式感？"孟秀娟摆手。"实实在在过日子才是真的。"

　　第二天，孟秀娟就开始张罗结婚的事情。

　　她去找了几家照相馆，比较价格和服务。

　　她去商场看了婚纱和西装，记下了款式和尺寸。

　　她甚至去酒店打听了办婚宴的价格。

　　"妈，你别这么着急。"孟晓霞有些不好意思。"我们还没...还没那个呢。"

　　"还没什么？还没订婚吗？"孟秀娟说。"那就先订婚，订完婚就结婚。"

　　"可是..."

　　"可是什么？你不愿意嫁给志远？"

　　"不是不愿意，就是觉得太快了。"

　　"快什么快？你们都多大了？再不结婚就成老姑娘了。"

　　在孟秀娟的催促下，赵志远和孟晓霞的婚事很快定了下来。

　　1988年春天，他们举办了简单的婚礼。

　　没有太多的宾客，就是厂里的一些同事和邻居。

　　婚宴也很简单，就在机械厂的食堂里摆了几桌。

　　但气氛很好，大家都很开心。

　　特别是孟秀娟，笑得合不拢嘴。

　　"志远，你要好好对我女儿。"婚礼上，她拉着赵志远的手说。"她从小就没吃过苦，你不能让她受委屈。"

　　"我会的。"赵志远认真地说。"我会好好对她的。"

　　"我相信你。"孟秀娟满意地点头。"要不然我也不会把女儿给你。"

　　新婚之夜，孟秀娟很识趣地去了老陈家住。

　　给小两口留下了独处的空间。

　　"晓霞，你不后悔吗？"赵志远问新婚的妻子。

　　"后悔什么？"孟晓霞靠在他怀里。

　　"嫁给我这样的人。"

　　"你这样的人怎么了？"她抬头看着他。"老实，善良，有责任心，这样的人哪里不好？"

　　"可是我比你大那么多。"

　　"大点好啊，大点的男人会疼人。"孟晓霞笑了。"我妈说得对，女人就该找个大点的男人。"

　　"你妈还说什么了？"

　　"她说你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。"孟晓霞说。"现在看来，她的眼光确实不错。"

　　"那她怎么看出来的？"

　　"这个嘛，"孟晓霞神秘地笑了，"等以后告诉你。"

　　一年后，赵志远才知道孟秀娟当初是怎么"考察"他的。

　　那时候孟晓霞已经怀孕了，一家三口其乐融融。

　　本文标题：87年42岁寡妇在我家借宿，半夜她突然出现，后来她女儿嫁给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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